經常有些不被記起的往往都讓人刻苦銘心,讓人失去調理
每次默認對方的沉默卻泛起的疑惑是我們的最不該
而我每次發的牢騷看在你眼裡是場讓人歡心的笑話
也許又或許,如果你說的都可以那我們還要去猜疑什麽?
頭有點痛,被想起的還是在同一個點不停地轉直到全身疲累
記得有一次你告訴我了個唐突滑稽的小故事
直到現在我印象非常深刻的是你在故事結尾時輕輕嘆的那一口氣
也許如果當時你笑著和我說沒關係我就會留下來
然而,你哭著說你似乎想忘記的同時又想抓緊什麽
誰都知道已經回不去了
眷戀到了一種地步似乎經常想問你
到底你,從我的眼裡看著誰
“想要問問你敢不敢 像你說過那樣的愛我。”——為愛癡狂